但又得到了他肯定的答案,这会儿也就下定了决心:“之前一直没有说,其实我三年前就患了双相情感障碍,这是一种很难治愈的精疾病,虽然医生说我的情况有所好转,但是我清楚,这种病就是这样,好一会儿坏一会儿,谁都不能确定,所以……”
她看了程经生一眼,一张脸失了血色,有些煞白:“我不是有意瞒着的,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说。”
“这不是问题,”程经生将她扣在怀中,轻声:“你慢慢会好起来的,一定会。”
后几个字郑重地像是承诺,在沉星冰凉的心脏中注入暖流,让四肢百骸都重新恢复运作。
她侧身抱住男人精壮腰身,整个人全贴了上去。
她埋在他颈间深深吐出口气,然后一口咬在男人被她扒拉出的锁骨上,留下深深的咬痕和一滴滴温热的泪水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就是很想哭。
程经生今天耐性好得出,一句接一句的哄着,没有半分的不耐烦。
等到两人收拾齐整下楼时已经到了晚餐的时间了。
一位不速之客正在一楼客厅里等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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