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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催眠宝鉴】(2)

“啊......不行,不行,我受不了了!程明,我想好了,长痛不如短痛,听我的,现在全力给我往里冲!”穆楚曦斩钉截铁道。

“啊?可是......”

“没有可是!执行命令!!”穆楚曦不由分说地打断了程明。

“是!”

被美少女主动催着爆菊的程明像打了鸡血一样变得异常亢奋,嚎叫着将肉棒w?ww.lt?xsba.m`e剩余的部分全部挺送了进去!

“啊——!”肉棒w?ww.lt?xsba.m`e尽根没入后,两人同时叫了出来。邮箱 LīxSBǎ@GMAIL.cOM

“哈啊......哈啊......很......很棒......程明!”穆楚曦娇声喘息道。

程明快速抽插起来,他抓着穆楚曦的小翘臀拼命地来回抽送,每次都是拔出一大截,然后整根插进去。

穆楚曦也渐渐开始体会到了肛交的魅力,大鸡巴在菊花里进进出出,进时如囤满了余粮的粮仓般安心踏实;出时则似清空了滞货的货仓般轻松愉悦。两种极致反差的快感使她神魂颠倒,不能自持。

程明的腰部像安装了马达似的不停前后运动,紧窄的后庭紧紧咬住巨大的肉棒w?ww.lt?xsba.m`e,爽的程明直哼哼,耳中听着身下佳人连绵不绝的淫声浪语,让他更是欣喜欲狂。

“啊......屁股......好烫......屁眼......好舒服......哦呦~唔啊......啊啊......啊用......用力......大鸡巴用力......用力插楚曦的骚屁眼......好爽......啊......大......鸡巴......好......好棒......干的穆楚曦的屁眼好......好舒服,好满足哦吼吼吼......嗷啊啊啊啊啊啊......大鸡......大......大鸡巴操我......使劲操我唔啊......啊啊啊......对......是的......就是这样啊啊......使劲......使劲儿的捣我......把我操死......啊啊啊......美死我了......啊啊......我的天......天呐......嗯啊啊啊......啊......”

穆楚曦的酥乳在空中前后摇摆,阴道内的淫水不断地从沟缝中渗出并四处流洒,粉红色的屁穴一松一紧,应和着程明的抽送。

“哦吼吼吼......哦呦呦呦......嗷啊......唔啊啊啊......嗯......嗯啊啊......舒......舒服啊......啊啊啊啊啊啊......程明......我......我的......我的好爸爸......亲爷爷......哎呦呦......嗯啊~你......你他妈的可真会戳......戳的楚曦的屁眼好爽啊......大......大鸡巴程明......用力......用力干......用力干楚曦我这个骚货......啊......啊啊......对,我是个骚货......还是个大骚货......对......对待大骚货......就得......就得这么干哦吼吼吼......”

程明疯狂地加快抽送的速度,越插越快,越插越狠!

“嗯啊......嗯啊啊......啊......啊......对,就......就是这样......就这么干我......啊啊啊......程......程明......你是......你是我的好哥哥......亲爸爸......啊......你真的是太厉害......太......太大了......快把楚曦插死了......鸡......鸡巴......大鸡巴......我的大鸡巴哥哥......啊啊......啊......哦呦呦......啊啊啊......”穆楚曦全身一阵颤抖,后庭瞬间失去了控制,开始无规律地急速张合,下方的淫穴亦随之喷洒出大股阴精。

“啊!我......我也坚持不住了,我要射了!”持续不断的高强度输出让程明行将力竭,故趁着穆楚曦高潮的档口,精关一松,使劲捅到最里面,将浓热的精液全部射进穆楚曦直肠内。

“哦吼吼吼射......射进来,全部射进来......把我......把我的屁股里面全灌满!嗷啊啊啊啊啊啊......”穆楚曦浪声道。

几乎同时达到高潮的二人累得像一滩泥,瘫在床上一动不动......

过了良久,缓醒过来的两人将身子收拾干净并换好衣服后,穆楚曦如约将“把柄”给了程明。

程明拿着“把柄”刚走到楼梯口,正准备下楼时,就听见身后倚在门框的穆楚曦得意洋洋的笑问道:“嘻嘻嘻......哪去儿?回家?”

“应——天——府!”程明牛逼哄哄地说道。

“啊?应天?这时候去......等到了......不得都大半夜了?好好的去那干嘛?闲的?”

“应天玄武区,区有玄武湖!”程明故作高深道。

“咋滴,你要跳河?”

“水中有明月,碎碎圆圆。”程明装逼道。

“去你娘的吧!”穆楚曦笑着关上了屋门。

程明走出单元楼,随手就将“把柄”扔进了垃圾桶,然后倒背着手,扬长而去......

母元2025年2月8日晚上19点03分 阴 -16c

===张垣市火车站===

火车缓缓进站,程明跟着师父在月台上静静等候。

这是一列十四节车厢的火车,师徒二人按车票本应在第十四节,但却因爷俩都嫌“四”这个数字不吉利,便用你懂得的特殊手段给换到了第十三节车厢。

列车停稳并打开车门后,作为徒弟的程明正准备拿着自己和师父的行李上车,忽然发现每节车厢的车门左侧都印着一首相同内容的红字五言律。

写道是:

《左泰冲游赤县有感》

野里羔羊盛。城中道树多。

秋风铺路轨,落日映山河。

鬼蜮钧天乐,愚氓岁莫歌。

何时天复旦,净秽沐清和。[五言律诗,平水韵,五歌,仄起]

~~[嫩蝶在赣林老木夹批:野里,指乡村]~~

~~[林北有甘霖精酿夹批:羔羊,1.小羊2.上帝的信徒]~~

程明读后虽不解其意,但心里却感到有股莫名的不爽,本欲驻留一会儿,仔细琢磨下诗中想表达的真实含义,可在站台工作人员的一再催促下,程明只得放弃了这个念头。

话休饶舌,师徒俩上车后顺利的找到了包厢,这会儿他们正对坐在车窗的两侧,无聊地盯着外面逐渐变淡的雾气。

列车刚驶出车站不久,程明猛地发现,不远处一个小山丘顶上的中杆灯下,竟有一大一小,两个像貉似的动物在疯狂地反复横跳。

“不能是人吧?”程明心道。

等火车即将逼近山丘时,程明方才识别出来,竟然真的是两个人!

这二人的身后各背着一捆束棒和一把斧子,他们站在山丘顶上,冲着程明的方向边跳边喊。

个子高的操着江淮口音,他喊道:“阿道夫!放宽心!火车正飞速向右驶!天一黑咱就牛了!”

个子矮的操着巴蜀口音,他喊道:“答丢夫!别害怕!火车依然在向右驶!天一黑咱就发了!”

程明仿佛听懂了一般,对着窗外咯咯直笑,这一奇怪的举动引起了陶蓬莱的注意。

“你......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?”陶蓬莱诧异地问道。

“‘凡可说的,皆无意义。凡有意义的,皆不得不以荒唐的语言传递其意义。’这是路德维希·维特根斯坦在《哲学评论》中说过的话。徒儿虽然没听懂,但能感觉得到他们在为自己勇敢的奋斗着,我甚至有种他们是同道的感觉。”程明装逼道。

“呃......也......也对,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
“啊?师父您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?”程明张着大嘴问道。

“不光听得懂,还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。”

“那......那他们是干什么的?”程明急迫地追问道。

“还能是啥,吃两条线的呗。”

“吃两条线?啥玩意儿是吃两条线?”程明好奇地继续问道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......就是抢火车!不过你不用担心,他们抢的一般都是铁路货车。”

“啊——!那......那他们背上的东西是......”程明屏住呼吸问道。

“束棒是分给同伙的,用来制服护车人员,斧子则是用来砸锁取货的。”

“卧槽!卧槽!!卧槽!!!牛逼!牛逼!!牛逼!!!”程明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......你小子啊!”

“那个......他们刚才为什么冲着咱们喊?”程明又来了新的问题。

“他们喊的不是咱们,是强盗同伙!”陶蓬莱伸出手指指向窗外。

“强盗同伙?外面啥也没有啊!我只看到了灌木丛。”

“强盗同伙就隐藏在这些灌木丛中,只需星星之火,便能使他们立刻无处遁形,只能现出原形。”

“好家伙......亏我刚才还说他们是同道......操他妈的......”

“你没说错啊,确实算是同道。”

“这......这怎么算?”

“都在祸害国家跟老百姓啊,本质上咱们和他们是一样的啊。”

“卧槽......师父你......你......怎么......怎么......”

“这怎么了?又没外人,咱们不就是打着好听点儿的旗号祸国殃民嘛,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,只要自己不觉得难受不就行啦!”

“我......我是说......我没想到......我......我......”

“喊的口号你要真信......那你可真是够可以的。我问你,咱们拜孙悟空拜的跟真的一样,如果孙悟空突然显圣,出现在你我的面前,在正常情况下,他会做什么?”

“把咱爷俩宰了......”

“那不就是了,原来你清楚啊!”

“我......我......有些时候......我真的......我......”

“偶尔的自我欺骗无伤大雅,可要真没意识到自己是在打着大义的旗号行着不义之事......那这个人的脑子多半是没救了,和疯子没什么两样。”

“好吧......话既然说开了。徒儿确实能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,可徒儿非但没感到内心有哪里不舒服,反而觉得好爽,好刺激!”

“这就行了。”

“我......徒儿......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......”

“这种事当然不能公开说,但事实真相到底如何,大家伙心里其实都清楚的很。”

“嗯......”

“人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一定要有一个清醒的认知,不能别人说对就对,别人说错就错。即使是错的,只要对自己有益,能过得了自己这关,那就没什么了。怕的是自己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
“谢师父教诲!”

“为师想到啥说啥,怕你悟不透,再点你个事儿。”

“师父您说,徒儿听着呢。”

“其实......只要你愿意多动脑筋,穷人家的女娃你也是能糟蹋的。”

“这脑子怎么动?”

“比如......你看上了一个油条铺老板的女儿,你完全可以催眠一个富人,让他提着一箱钱偷偷放在铺子里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啊。”

“难道说......”

“嗯,那可不呗!这样就可以说油条铺老板是有钱人了,然后你就可以桀桀桀桀桀桀......”

“对啊,对啊!桀桀桀桀桀桀......”

“当然了,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你完事后还要让那一箱钱哪里来回哪去。”

“对,对,对!”

“你看看这样多好,钱的主人没有损失一分钱,油条铺老板的女儿收获了成长,你自己也从中得到了快乐。皆大欢喜,皆大欢喜啊!为师这也只是抛砖引玉,徒儿你一定要多动脑筋,学会举一反三哟。”

“是,是,是!”

“乖徒儿,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,你现在......有什么特别好奇,十分想问的东西没有?”

“还真有!徒儿老想问......咱们这么横......就没有什么东西能治的了咱们吗?我是说......咱们有没有什么敌对势力......或者说......这世上有没有其他什么能制裁的了咱们的事物存在吗?”

“有!”

“那是......”

“它是航船,它是朝日,它是婴儿。”

“呃......没太听懂。”

“这么说吧,它若形成,其强大的力量离谱到可以用‘机械降神’和‘降维打击’来形容。”

“卧槽!那咱们......”

“好在天无绝人之路,航船、朝日、婴儿的形成条件极其苛刻,有些话不知道咋说......这么说吧,咱们多数时间始终是处于绝对上风的,这点无需担心。”

“哦呦~!好得很,好得很!徒儿觉得,其实......即使敌对势力真的形成也不用怕,我们只要在刚有苗头时混入其中,抢先占领潮头位置,等站稳了脚跟,咱们就可以阳奉阴违,过度执行他们正常的指令,歪曲他们本来的意图,这样就可以把主流整成断流,让在其中的我等实质逆流变成主流。接下来......就是打着昔日主流的名义,干着咱们真逆流,假主流想做的事。叫什么这种事情从来就不重要,重要的是如何才能实现自己的目的。”

“你小子,还挺能的哈哈哈哈哈哈......”

“咱们这一派哈哈哈......在这方面具有先天的优势,很多事情我们能做,他们却不能做哈哈哈......也就是说,胜利将会永远的站在咱们一方。”

“哈哈哈......乖徒儿你说的很在理,正是如此!哦,对了!瞧为师这记性,你看完记得撕了它。”陶蓬莱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成方块的纸。

“师父,这是啥啊?”程明一边接过陶蓬莱手里的纸,一边好奇地问道。

“之前在电话里不跟你说过嘛,为师卖了个老脸,巧妙的把你在郑家搞的‘过’给整成了‘功’。这老脸反正是卖了,就顺便帮你讨了个爵位。”

“爵位?咱们组织不是......提倡那什么嘛?怎么也搞等级之分和座次有别这套啊。”程明一边将纸张打开,一边道。

“还那句话,这些个鬼话你要真信,那你脑子......”

“了然,了然!”

程明把纸张放在桌上,低头看着上面的内容:

固册爵

党魁

天命天理/大道大德/至公至平/广播自由平等/无上自然神通/催眠妙法大王

长老会

特等天威龙头公

特等大威龙身公

特等至威龙尾公

一二三等灵威龙角公

25-03-16

一二三等强威龙额公

一二三等远威龙目公

一二三等壮威龙鳃公

一二三等真威龙頞公

一二三等宁威龙耳公

一二三等福威龙须公

一二三等宣威龙嘴公

一二三等武威龙齿公

一二三等振威龙涎公

一二三等昭威龙颔公

一二三等义威龙项公

一二三等辽威龙脊公

一二三等扬威龙鳞公

一二三等显威龙腹公

一二三等洪威龙腿公

一二三等扩威龙掌公

一二三等建威龙爪公

高级干部/22侯

一等十天干侯

二等十二地支侯(党魁的班底,基本都是党魁的心腹)

中级干部/14伯

一等金元世界黑云黑风黑熊伯

一等银弹世界青石青烟青鸟伯(天理党护法使者)

一二三等自由世界虎豹伯

一二三等平等世界枭獍伯

一二三等亲爱世界豺狼伯

一二三等精诚世界蛇蝎伯(负责处理组织内分派的各项任务)

色目爵

一等混沌世界深海龟头男爵

“深海......龟头......男爵......”程明一脸黑线。

“为师也没想到组织竟然给你定了个这,没事的,龟头就龟头,以后还能改。你目前是色目爵,就是各色名目的意思,以后升了爵还能叫其他。”

“好吧,那有爵位能干嘛?”

“可以不限次数的用催眠术干除了繁殖以外的事,前提是不给组织惹麻烦啊。其实吧......没有爵位也可以干,平时是没人查,但有时候就怕万一。”

“哦!这么回事啊!!那谢谢师父了!!!”程明突然眼前一亮。

“为师不说过嘛,你我是师徒,师徒如父子,父子之间没必要这么客气。”

“哎!好的师父!”程明一边将纸张撕成碎片,一边道。

“嗯~!”陶蓬莱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
“哦,对了!师父啊......那啥,能给徒儿讲讲咱组织在历史上都干过哪些大事吗?”

“就讲三件事吧,一个吕后,一个中山靖王,一个成化犁庭。”

“徒儿洗耳恭听!”

“‘诸大臣相与阴谋曰:“少帝及梁、淮阳、常山王,皆非真孝惠子也。吕后以计诈名他人子,杀其母,养后宫,令孝惠子之,立以为后,及诸王,以彊吕氏。今皆已夷灭诸吕,而置所立,即长用事,吾属无类矣。不如视诸王最贤者立之。’这是《史记——吕太后本纪》里的一段记载。真实的情况是——少帝、梁王、淮阳王、常山王这几位确实不是孝惠皇帝下的崽,并不是史书说的什么阴谋。孝惠皇帝的亲生孩子确确实实是被我们组织的人给调换了,只不过当时还没有催眠术,全都是靠普通人力完成的,所以事后难免走漏了风声。”

“那吕后她......”

“她啥也不知道,这事儿是她去世以后才慢慢流出来的。”

“好家伙!”

“接着是中山靖王,虽然当时还是没发展出催眠术,但我们还是成功的用普通人力绿了汉景帝,当时负责日刘胜亲妈的是一位落魄的楚国贵族后代。”

“所以刘备他......”

“嗯,他不是。”

“牛逼!那什么......师父您继续说。”

“最后是成化犁庭。徒儿,你知道成化犁庭吗?”

“知道啊,是一场由成化帝对建州女真发起的战争。”

“那你对此有什么疑惑吗?”

“有啊!明军忙活一个多月,竟然只对建州女真造成了一千余人的伤亡,这种垃圾的战绩......怎么好意思叫[犁庭]呢?”

“那如果师父告诉你,这个[庭]指的是后庭的[庭]呢?”

“哈哈哈......师父你逗我玩!哈哈哈......后庭的庭哈哈哈......等会儿,什么?后庭?后庭......卧槽!!!”

“就是如此!当时组织的催眠术已经逐渐成熟,时逢建州女真过于活泼,为拯救当地百姓于水火之中......”

“所以组织便用这种方式惩罚了他们?”

“对啊,就是这样!”

“咦?感觉哪里不对啊?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好多问题......如果师父你说的都是真的......那会有很多问题更没法解释了啊!师父你是不是在逗我玩?”

“为师说的可能全是真的,也可能全是假的,也可能有真有假,这都由你自己决定。你选择相信,那就是真的,你选择不信,那就是假的。”

“不是......师父......你这为啥啊?”

“自己去想。想一想师父这么做到底是另有深意,还是故作高深,还是打发时间,还是为其他的什么。”

“哦......好的吧!”

“桀桀桀桀桀桀......”

“那啥,师父,这个我先不想了,等以后慢慢想。那个......师父您给讲讲关于拜师的相关事宜吧。”

“拜师入会无外乎就是那几套东西,跟你在电视或书本上看到的差不多,只不过在具体细节上稍显不同。”

“哦,比如?”

“比如拜守护神和祖师爷,因为守护神孙大圣是地煞72变,所以你得磕72个响头。”

“大圣当年要是选了天罡36变该多好啊。”程明心想。

“再说说这拜祖师爷,拜陈胜吴广二老,磕多少头以自身所处的辈分来定,你是平字辈儿,所以你要磕44个头。

“心疼未来存字辈儿同志。”程明捂着额头道。

“我当年也是这个想法,或许......每一位刚入门弟子都这么想过吧。”陶蓬莱笑了,“拜完了精神领袖和祖师爷,好徒儿你就该拜为师我了,先跪下给师父递拜师贴,这个拜师贴没什么特别的说法,正常该怎么写就怎么写。”

“嗯嗯。”

“等收了你的拜师贴,就该给师父磕头了,这个也没什么特殊的,正常的3个就够了。全程下来呢......一共需要磕119个头。等你向我门的圣物——[北港香炉]献好黄词后就可以开始磕头了。”

“119......我说怎么电话里说到时候让我磕个够呢。”程明在心中暗暗叫苦道。

“接下来就是给我的好徒弟赐名喝号了,赐名之前跟你讲过了,在门内给你起了叫陈平然。喝号就是给你取诨名,一般是师徒先沟通好,要不徒弟自己取,要不师父给取,这个没什么特别的规定。师父就是继承的你师爷的号,所以为师的诨号是春冰虎尾三世,虽然为师私心是希望你能继承这个名号,但是为师更希望你按自己的意志来。”

“师父真是开明!说真的,春冰虎尾三世虽然听着很酷,但徒儿想到了自认为更好的。”

“哦?说说看。”陶蓬莱耷拉着脸。

“师父您今天夸我是小恶魔,徒儿觉得这个就很不错。”

“随你,只要天理党内没有和你重名的,都可以。不过前提说好了,你可想好了,到时候定下了就不能改了。”虽然嘴上很民主,可是说这话时的陶蓬莱脸上明显不高兴了。

程明装孙子多年,当然明白师父说这话的意思,也察觉到了师父的微表情,可是体内的中二之魂告诉他不能妥协!他眼珠子一转,挪开了这个话题,对陶蓬莱道:“师父,您继续说流程,徒儿听着呢。”

“嗯,等上了宗谱,党魁会带着10天干和12地支的干部前来,你再跟党魁对一遍正式切口,对好切口正确无误后就可以把你写进族谱里了,写进族谱后,党魁就要拿出沾着处子癸水的淫羊藿在你头顶百会穴拍打36下,代表天罡36,然后你在地上并腿躺好,党魁再拿出一把新淫羊藿在你双脚涌泉穴的位置拍打72下,代表地煞72。赐福结束,整个仪式也就都结束了,从此你就正式成为是天理党的一员了。你听着肯定觉得麻烦,可规定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你到时候听人家安排就是,人家让你按规定来你就按规定来,人家给你减流程你也别多说话,老实听喝就行。”

“哦,学生晓得喽!”

“还有就是......党魁如果跟你称兄道弟,你别推脱,应着就是。”

“啊?他跟我称兄道弟?有毛病吧?为啥啊?”

“为了以后如果遇到啥他不好解决的事,好拿你去顶呗。”

“啊?那我不干!”

“你傻啊孩子,现答应现不吃亏!如果你当场驳了人家,那你的人生会立刻一片漆黑。如果你当场应了人家,那你的人生将是有可能以后会一片漆黑。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,真到了那时候再说,你先把眼下这关过去。”

“哦......明白了。”

“明白就好,明白就好啊!”

“......”

“......”

“......”

“......”

“......”

“......”

“哎,对了!那什么,你那个......黄词的规矩还记得吧,写了没?”陶蓬莱率先将两人之间的沉默打破。

“当然记得!黄词诞生于明嘉靖年间,起先是为讽刺嘉靖帝喜爱青词为由头而创,后来逐渐成为了新成员入伙儿必备的项目之一。其规矩与青词基本相似,讲究对仗、用典那些个伍的。二者的区别为......青词是[雅]的,黄词是[俗]的,但黄词的这个[俗]和大众认知的那个[俗]是有差异的,黄词的[俗]必须得[俗]的别具一格,要让人初读时会觉得上不了台面,再品时能感到里面有东西。嗯......差不多就是这些了。”

陶蓬莱笑了笑:“呵呵呵呵......完了?再仔细回忆一下,想想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。”

程明一拍脑门:“哦,对,对,对!瞧徒儿这记性,确实还有一个没有提到!就是......青词要用朱笔书写在青藤纸上,而黄词则要用黑笔书写在黄表纸上。”

陶蓬莱点了点头:“嗯~!那么,写的怎么样了?写完了吗?”

程明红着脸,支支吾吾道:“那个......呃......这个......这个对徒儿来说太......太......太难了......还......还请......呃......还请师父您......您帮......帮帮徒儿。”

“笔墨伺候!”

“嗯?哦,哦哦!”程明愣了愣,迅速反应了过来。

不多时,程明便从包里翻找出了一张白色草稿纸和一杆黑色水性笔,并将它们整齐地摆在了桌面。

陶蓬莱拿起程明放在桌上的纸笔,略微思忖了几秒,写道:

嫪毐单鸡转桐轮,左推九,右推九,九九八十一推,推类数理,理同猴王降妖,一棒打杀;[中华通韵]

桑冲两面奸好女,东上八,西上八,八八六十四上,上通云天,天降党首济世,万流宗仰。[中华通韵]

~~[作客青龙屌夹批:嫪毐,(?—前8年),战国末年秦国人物,为秦始皇母亲赵姬的面首,并冒充宦官与赵姬通奸生子,后欲发动兵变以杀秦王政,事败,灭族]~~

~~[迎宾白虎屄夹批:桑冲,(?—1477年),本姓李氏,明朝山西太原府石州(今山西省吕梁市离石区)李家湾文水东都人,知名罪犯,专事诱奸妇女]~~

陶蓬莱一边将写好的黄词递给程明,一边道:“虽还有一些小瑕疵,但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交差了。黄词这种费脑还不便公开传世的东西,整差不多就行了,写的天好顶屁用?另外,黄表纸的事你不用担心,仪式上都有,到时候你随便要一张自己写好献上就是。”

程明恭敬地双手接过黄词,礼貌性的假装认真看过后,连连点头称是。

后调查兵团第十三代团长艾尔文·史密斯读书至此,有诗叹曰:

历史迷蒙两目盲,今逢雾淡见微明。

无涯过客遭欺骗,误认妖童作圣婴。[七言绝句,平水韵,八庚,仄起首句入韵]

~~[美美口交娃夹批:妖童,1.美少年。多指男色。2.邪恶的小子。对兴兵作乱者或侵略者的蔑称。]~~

~~[靓靓肛交娘夹批:圣婴,1.救世主2.红孩儿]~~

母元2025年2月9日上午8点分 阴 -5c

===应天市火车站===

师徒俩刚走出车站口,就看见不远处有两个人影正向他们大步走来,约摸30岁出头,一个黑眉乌嘴好似黑熊,一个绿衣黄里犹如青鸟。

“黑不溜秋跟笨熊一样的那个是哥哥见美思日四世——任翟(zhai、zei√、di)蕧(fu),绿了吧唧跟傻鸟一样的那个是弟弟择美而日四世——任翟(zhai、zei、di√)莠(you),他们是负责来接咱爷俩的。”陶蓬莱趁着远处的二人还没到跟前儿,低声向程明介绍道。

话休饶舌,双方成功碰面并确认好程明的身份后,便一起打车前往了位于玄武湖的仪式现场。

来到仪式现场的程明异常兴奋,他东瞅瞅,西望望,看哪都觉得新鲜。突然,程明惊奇地发现,就这么一会儿功夫,任翟蕧和任翟莠兄弟俩的手上竟都凭空多出了几件东西。

哥哥任翟蕧的手里是一根外形酷似阳具的金属棍;弟弟任翟莠的手里的是两颗外形浑如鹅卵的金属球。

“这俩傻逼手里拿的啥?”程明不解地在心中暗道。

陶蓬莱看出了程明的疑惑与好奇,为其解释道:“二护法所持之物乃我门礼器,唤做‘铜鸟’、‘铁蛋’,平日就由他们兄弟二人负责照管,待会它们要被摆到[北港香炉]后面。翟蕧、翟莠,可否看在老夫的薄面上,让我好徒儿开开眼?”

陶蓬莱毕竟是圈内老人,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。任翟蕧和任翟莠两兄弟相视点头,双双将礼器递出。程明自明二物万分贵重,恭敬地用双手捧接礼器,接手后他立即将“铜鸟”、“铁蛋”牢牢握住,生怕它们从手中滑落。

“真特么沉啊!”程明心中暗道。

“此‘铜鸟’宽度5厘米,长1米3,重约20斤。”哥哥任翟蕧首先为程明介绍道。

“这‘铁蛋’单个直径6厘米,这一对重约3斤。”弟弟任翟莠紧跟着为其讲解道。

“二礼器各有一套独门武功,铜鸟曰金屌宣威,主攻前后,共十四势;铁蛋曰银卵协力,专击左右,共五十势。二者组合技曰一四五零。”陶蓬莱在最后补充道。

“一四......五零......哦~!”程明像从中悟到了什么似的,频繁地点着头。

任翟蕧、任翟莠两兄弟虽看出了些异样,却想不明白是为什么。考虑到他是陶蓬莱的弟子,只得无奈地一笑了事。

程明紧攥着礼器,开始进行赏玩。他先是将左手的铜鸡巴移于目前,但见那根铜阴茎的头尾分别雕绘着“蓝天”和“绿岛”的字样,其含义让人似懂非懂;换手又将右手的铁篮子移至眼前,只瞧那俩铁睾丸的左右各自刻画着“呆蛙”与“走狗”的图像,其画风令人忍俊不禁。

“白日象征着吾心吾行澄如无云的大太阳天,所作所为均是正义。绿岛代表着我们犹如热带海岛的植被一样,勃勃生机,万物竞发。”哥哥一等金元世界黑云黑风黑熊伯为程明解说道。

“蛙象征着繁殖,狗代表着忠诚,这俩加一起的寓意是忠诚的信徒越来越多。”弟弟一等银弹世界青石青烟青鸟伯为程明解释道。

“真是精美,今儿算是长见识了!”程明在心中连连叫绝,又复看了一些细节,就将礼器归还了。要不是因为这“铜鸟”和“铁蛋”持在手中太过笨重,程明还真想再多把玩一会儿。

“哦,对了!陶老儿,这是今儿没法到场的同道托人送来的礼单。”任翟蕧微微弯腰,将一张a4纸大小的红礼单双手呈向陶蓬莱。

25-03-16

“嗯~!托谁谁送来的?”陶蓬莱边问边向程明使了个眼色,示意让他去接。

“好买卖四世——康培铎。”任翟蕧弯腰回道。

程明接过礼单,趁着任、陶二人说话的功夫,偷偷打开一页,迅速瞟了一眼。

只见那礼单上写道:

精卫瑭一世———谢短堂 送 晋永熙珐琅彩德彪上听棒槌瓶

木母观镜一世———马膺同 送 汉建安青花阿炳拉二胡图象腿瓶

不知冰二世———张烛光 送 唐贞观瓜皮绿釉菊瓣瓶

勿言海二世———范瀛语 送 唐开元鸡油黄鸡腿瓶

厚载物二世———赖淼青 送 隋大业茄皮紫釉冬瓜罐

吃猫鼠三世———苏页吕 送 唐建中粉彩移鼠受难图观音瓶

实父萧一世———游赐地 送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渣斗

“卧槽,这些应该都很名贵吧!”程明暗暗赞叹道。

“哦,他啊!他现在人呢?”陶蓬莱向任翟蕧问道。

“本想留他,可他说有要事在身......”

“随他吧。”

“哦,还有......”

“还有什么?”

“刚才手机收到消息,党魁说上宗谱后的仪式改在汤山的freedom温泉度假酒店,今晚5点30分准时开始,到时会让一位被催眠的美女经理在门口作为向导迎接你们。”

“行吧,无所谓。乖徒儿,那什么......晚上你自己去吧,车钱和饭钱一会儿就打给你。为师在车站等你,你忙完抓紧时间过来赶火车。”

“收到!”程明不敢多话。

之后陶蓬莱又让翟蕧、翟莠两兄弟为程明介绍了一些个到场的同道,虽然全程他听的心不在焉,但也勉强记下了几位同道的人名,其中有:反击——韩凌、青春口火——余从吾、火红口年代——应家培、雁鸣湖口——林大全、青松口——钱广运、牛角口——陈秉仁、布谷鸟口叫口——孔玉成、芒果口歌——聂家良、欢腾口口凉河——白汉成、一口保险带——邱金才、山里口梅——卫如雪、开山口人——陈克。

认识完同道,程明就开始正式拜师了,全程和陶蓬莱在火车上所述的基本一致,程明最后磕头磕的晕头转向,字面意义上的找不着北。

母元2025年2月9日晚上17点16分 阴 -2c

===freedom温泉度假酒店===

程明乘车来到freedom温泉度假酒店门口,刚下车就看到了任翟蕧提到过的那个负责接待他美女经理(因为只有她站在门外)。

“您好,请问您是程明先生吗?”美女经理向程明鞠了一躬,问道。

“是你爷爷我。”

“好的,请您随我过来。”美女经理微笑道。

被催眠的美女经理把程明领到了一间豪华温泉屋的门前,往把手处挂上门卡后就转身离开了。

程明定了定心神,刷卡走了进去。

刚至房中,他就感到一股热浪袭来,腾腾热气迅速将他的身体全部裹住,耳边同时传来了聒噪的吵闹声。房间很是昏暗,仅有的光亮是来自吊顶边缘的蓝、绿两色射灯。

程明借着微光,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间,估测起码得有半个篮球场这么大,其中大半部分空间都被泡池占据。程明往里又走了些许,站在门口与泡池岸的正中间往里观瞧,隐隐能看到有不少人在水里泡着。他们正热火朝天地探讨着诸如“哪一流派的拳法能更好的让父母掉金币”,“在餐馆客人很少,缺少掩护的情况下怎么才能顺利逃单。”,“打灰加水的时候,如何才能让白帽子和红帽子不瞎bb。”等高端话题。

“1、2、3、4、5、6......22,22人,这应该就是师父提到过的10天干和12地支吧。”程明在心中边数人数边想。

“已经来了啊?那我们就开始吧!”一个陌生的声音从程明身后传来。

程明闻声回头望去,一位身高约一米七,头发稀疏,面相猥琐,身材瘦削,穿着米团外卖服,背着外卖箱的男人笑着走了进来。

虽然室内灯光昏暗,雾气缭绕,但依旧能看到男人额头上布满了斗大的汗珠,想必是刚忙完工作就火急火燎赶来了。

温泉里泡着的天理党干部们看到来人后,都不约而同地将讨论停止,整个房间瞬间变得安静下来。

“这人不会就是党魁吧?”程明转头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猥琐男,边点头边想。

只见这猥琐男背着外卖箱,走到程明近侧,保持着约2米的距离,以程明为圆心,围着他绕起了圈。

“渊渊大泽,九百闾左开伟业。[平水韵]”猥琐男开口了,但脚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停,继续围着程明转圈。

~~[桃尻阁夹批:大泽,即大泽乡。《史记——项羽本纪》秦二世元年七月,陈涉等起大泽中]~~

~~[戳憋先生夹批:九百闾左,《史记——陈涉世家》二世元年七月,发闾左适戍渔阳,九百人屯大泽乡。陈胜、吴广皆次当行,为屯长]~~

“莽莽乾坤,京垓信徒护和平![平水韵]”程明自信的对着切口,同时他也彻底确认了,眼前这位跟傻逼一样,围着他转圈对切口的猥琐男人,就是天理党党魁本魁!

~~[宾周公子夹批:京垓(gai),古代以十兆为京,十京为垓。极言众多]~~

党魁又道:“一炉檀香举明堂,大圣居我心中央。

三材齐备我道旺,四象喜贺升平祥。

弟子上香把神请,迎来神明美猴王。[平水韵,七阳]”

~~[鸡巴山民夹批:三材,天、地、人]~~

~~[崩锅散人夹批:四象,青龙、白虎、朱雀、玄武]~~

程明回道:“一炉沉香捧明堂,二雄伴我身两旁。

三光齐耀吾道旺,四灵庆贺太平昌。

弟子上香把祖请,迎来祖师陈吴王。[平水韵,七阳]”

~~[打炮山人夹批:二雄,陈胜、吴广]~~

~~[屌嗨道人夹批:三光,日、月、星]~~

~~[日屄居士夹批:四灵,麟、凤、龟、龙]~~

~~[嘿咻楼主夹批:陈吴王,楚王陈胜、假王吴广]~~

长相猥琐的党魁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,行抱拳礼道:“在下在家姓姜,出外姓陈,头顶42个香炉,脚踏37个香炉,手提第43香炉。上托生字,下蹬平字,怀抱本字。在道——陈本正,道旁——姜周泰,诨号——玉山大肚王一世。”

“在下在家姓程,出外姓陈,头顶43个香炉,脚踏36个香炉,手提第44香炉。上托本字,下蹬等字,怀抱平字。在道——陈平然,道旁——程明,诨号——小恶魔一世,授三等混沌世界深海龟头男爵。”程明回了一礼道。此刻的他异常兴奋,他没想到自己师父的辈分竟和党魁同等!

“鄙人看你颇有眼缘,你我以后就以兄弟相称吧!”

“是!”

“那么,贵师何人啊?”

“在家子不言父,出外徒不言师,师父怹(tan)老人家~在道——陈本归,道旁——陶蓬莱,诨号——春冰虎尾三世,授二等宣威龙嘴公爵。”

“不知程明小弟能否将我门的辈分熟练诵出啊?”

“这是自然,咳咳,

我为莽布衣,获赐奇妙法,

习得催眠术,凭此登凌霄,

长于天地间,立下鸿鹄志,

吾辈当自强,营造大同世,

众生本平等,不应分贵贱,

万物有轮回,无人常在峰,

苗裔出贵胄,再转入白丁,

循环往复始,真理自然存。”程明流利地背了出来,当他背到最后一个字时,房间吊顶边缘的射灯竟齐刷刷地全部动了起来,集体将光线指向程明的裆部!

“哈哈哈哈哈哈......好,很好,你很不错!恭喜你,你觉醒了!哈哈哈哈哈哈......”

“耶,好欸,我觉醒了!”程明高兴地欢呼道。

“娘希匹!蚊子是你们家亲戚吗?大点声!用你最大的声音向这个世界宣布你程明已经觉醒了!!”

“是!我程......”

“没有劲!”“根本听不见!”“听不见!”“再说一遍!”“重来!”“重来!”“重来!”“这么小声还想护和平?”泡池里的那群人愤怒的叫嚷道。

“程明——!1x岁——!!已觉醒——!!!”

“好,很有精神!你现在是我大天理党的一员了!今后你在学习这无上奇妙催眠之法上一定要虚心,多用心。待学有所成后,一定要尽己所能地为我阶级循环大业贡献出自己的力量。”

“我知道,我知道!”程明乐的鼻涕泡都跑了出来。

同一时间,池子里泡着的那22个大老爷们纷纷甩着鸟儿从水里钻出,他们将程明团团围住,边鼓掌边大声欢呼道:“恭喜!”“恭喜!”“恭喜!”“恭喜!”“恭喜!”“恭喜!”“可喜可贺!”“恭喜!”“恭喜!”“恭喜!”“恭喜!”“恭喜!”“恭喜!”“恭喜!”“恭喜!”

“谢谢!”程明微笑着偏头回道。

“党魁,正事都办完了,还不快把衣服脱了一块泡温泉?”12地支中的戌侯热情的邀请着姜周泰。

“是啊,是啊,freedom温泉度假酒店这地方都是党魁您挑的,来了这么久,怎么没见您要一块玩的意思呢?我跟您说,这新来了个女服务员,长得老好看了!”10天干中的丁侯也跟着说道。

“我能不想玩吗?我要不想玩,我改地点把大家聚这里干嘛?为什么现在不打算玩了?肯定是有原因的啊,你们猜猜我来之前最后一单外卖是给谁送的?”姜周泰神秘地说。

“谁?”程明他们异口同声地问道。

“应天市长江大桥的!今天是他独生女[江明珠]18岁的生日,可是她父亲工作太忙,无法亲自为她庆生,又担心闺女坑爹,把成人礼搞得太大影响自己仕途,所以在米团给他宝贝女儿订了个蛋糕,想让她低调的过生日。”

“哦~~~!”程明他们大概懂了。

“你们是不知道他女儿长得——嘿!又好看又楚楚可怜,看着就让人鸡儿梆硬。我多会献殷勤了,把外卖递过去后主动祝她生日快乐,那小姑娘就感动的打开话匣子了。就咋回事吧,她从小父母就离异了,她被判给了她爸,说得好听是被父亲拉扯大的,实质就是她自己照顾自己,他爹仅在物质上对她没有过亏欠,其他的......呵呵。她爹是个官迷,成天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往上爬,对她几乎就没尽过当老豆的义务。还有就是......她说她喜欢独来独往,却又时不时地渴望拥有黏腻的友情和爱情,她搞不清自己究竟想要什么,她很痛苦。”

“所以......动了恻隐之心......嗯?”10天干中的甲侯坏笑道。

“嗯,对啊!那可不!要不是因为得过来给程明小弟完成最后的仪式,估计现在都已经‘狎亵既竟,流丹浃席’了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......”众人齐笑。

“哎!我就想啊,江大桥市长怹不容易啊!为了咱们老百姓兢兢业业,忙到连自己闺女的生日都无法参加,咱们得知道感恩啊!今儿我把话撂这了,今年内,我指定能让咱江大市长抱上大胖孙!”姜周泰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。

“那必须,那必须。”众人附和道。

“咱们小老百姓啊,得明事理!要懂得礼尚往来,不能一味地只知道索取!所以我打算好好报答江大桥市长这些年对咱们应天市民的恩情,给他宝贝女儿送上一份特殊的成人礼,让她真正意义上的成人!”

“都懂,都懂。”众人再次附和道。

“那孩子太可怜了,我想想都掉眼泪。不说了,你们忙(玩)你们的吧,我得去忙正事了。”姜周泰擦着眼角的泪花说。

“那您老儿抓紧时间宣布解散啊!”12地支中的巳侯笑道。

“那么......战——!”姜周泰拉着长音道。

“力——!强——!”众人齐声,只不过程明稍微慢了半拍。

“解散!”姜周泰笑道。

众人恭敬的将党魁送走后,其余的天理党干部本来准备拉着程明一起疗养一下,被程明以师命早归为由婉言谢绝了。

母元2025年2月10日上午8点08分 晴 -13c

===张垣市火车站===

八九点钟的太阳照耀在程明的脸上,将他从睡梦中唤醒。

“操!狗日的!”程明低声咒骂道。

“呦,好徒弟你醒啦?骂什么呢?”早就醒来不知道多久的陶蓬莱一边坐在床上吃着毛蛋,一边向程明打招呼。

“师父你起这么早啊,早上好!”

“正常,老人的觉都少。你刚刚骂什么呢?”陶蓬莱继续追问道。

“还能是什么......它......”程明用手指着窗外的太阳道。

“它怎么你......哦,打搅了你的美梦!算了,别理它了,吃早点吗?”陶蓬莱指了指手里的毛蛋向程明问道。

“谢谢师父,早餐待会再说吧,徒儿现在心情不太好......”

“怎么了?”

程明盯着车窗外那颗八九点钟的太阳,冷冷说道:“我讨厌这轮正在上升变亮的太阳,它每向上一点,我心中那股莫名的畏惧就会增加一分;我讨厌这列正在左驶归家的火车,它每向前一点,我心中那股莫名的惶恐就会增加一分。”

陶蓬莱放下手里的毛蛋,面无表情地望着程明,久久不语......

十分钟后,列车响起了到站广播:“女士们,先生们,欢迎您乘坐本次列车,列车运行前方到站是张垣站,本次列......”

“快到站了,准备下车吧。”陶蓬莱低声说道。

“嗯。”程明浅浅地回了一句。

“别瞎想了,如果有什么......算了......真到那时候再说吧,到时候再想办法。其实......咱们所走的这条路......它的容错率大到超乎你的想象!咱们只要能活下去,只要肯动脑子,只要有一颗追求美好生活的心,随时都有翻盘的机会。”

“嗯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
“佳音,只能静待。”

“明白,要等待时机。”

“师父。”

“嗯?”

“待会儿出站后,徒儿不跟你一块坐车回去了。徒儿......想自己走走。”

“哈哈哈......是因为想试试为师送你的这双牛皮鞋吧。”陶蓬莱一边笑,一边指着程明床下的一双牛皮鞋道。

“是......徒儿长这么大......还是头一次穿皮鞋。徒儿谢谢师父送给徒儿的入门礼,明明徒儿都还没给师父送过礼。”程明害羞地说道。

“外了不是?还那句话——你我是师徒,师徒如父子,父子之间没必要这么客气。”

“呜呜呜......徒儿真的......真的......真的好感激您!”程明哽咽着说,用袖子擦了擦眼泪,“您——是我程明这辈子,最大,最大,最大的大恩人!”

“哦呦呦呦......咋还哭上了!哈哈哈......你看看你,就为了一双牛皮鞋......至于吗?”

“至于!很至于!非常至于!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......”

话休饶舌,程明在车站门口和陶蓬莱分开后,便按原计划步行回家了。

程明走在灰色的柏油马路上,将小皮鞋踩的嘎嘎响,此刻他感到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
“真是个好师父啊!”程明喃喃道。

突然,他停下了脚步,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。

“草,我个傻逼!忘了写寒假作业了,这个老杂毛,这两天也不提醒我!”带着这些许的遗憾,我们可恨的程明同学两手揣兜,踏上了新的征程。  [ 本章完 ]

25-03-1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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